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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er:星幻丶碎梦/2022年10月萌娘百科整改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此次事件基本已结束，不过阁下仍然可以来添加我没有写的东西。另可参见：用户:Xben456/萌娘百科屏蔽词列表。

2022年10月13日，萌娘百科暂时关闭进入维护，在此期间运维称“整改524篇不良条目，处理了194个不合规账号”，并上线了屏蔽词功能，同时修改了一些政策。在10月31日网站重新开放之后运维宣布，即日起将按照国家监管部门要求加强管理，并在此后的公告中屡次说到“依据有关部门要求指导”。之后初期仅管理层可以编辑，一般用户的编辑权限直到11月26日才恢复，而评论功能已被确认不会恢复。

背景[编辑]

萌娘百科于2010年10月11日在美国建立，站长是美籍华人。2016年服务器曾经迁入国内，站长建立了深圳市御坂科技网络有限公司，但2017年又迁到国外。[1]2019年时站长退出了管理，把网站管理权交给了商业公司，后来深圳御坂被绍兴萌派（傲娇工作室）收购。2020年7月19日服务器再度迁入国内至今。[2]

2022年6月17日，国家网信办发布《互联网跟帖评论服务管理规定（修订草案征求意见稿）》，仍然要求评论用户必须实名认证，并新增评论“先审后发”的要求。[注 1][注 2][3]仅仅3天后，萌百“暂停”评论发送功能，随后又隐藏了过往评论，使得评论功能完全关闭[4]，然后在8月底又要求全体用户绑定手机号。[5]

维护始末[编辑]

2022年10月，因为即将召开中共二十大，中国网络管理力度大大加强。10月12日，绍兴萌派收到浙江省绍兴市公安局上虞区分局网络安全保护大队的“当场训诫”行政处罚[注 3][6]。罚单中提到了“田中姬铃木雏”这个条目。根据互联网档案馆[7]，这个条目的一段黑幕中出现了“膜蛤”二字：

5.暴力胖次（暴力パンツ）/安全胖次（安全パンツ）
在「第8回酒姬酒姬帝国集会」中，Bilibili的弹幕“安全裤”被谷歌翻译为“安全パンツ”，但日语里没有这个词，使得姬雏觉得好笑。之后鉴赏到带有青蛙的沙雕图时，Bilibili的膜蛤势力开始刷“暴力”，这使得日本人不解。最后在唱完12fanclub后，hina又提到“安全パンツ”这个词，很好奇是什么意思。然后YouTube这边有人发了条“暴力パンツ”的评论，hina就把这两个词放在一起说觉得很好笑。后来这个梗在酒姬民间流传开来，用暴力胖次或者安全胖次来指代hime的灯笼裤。

其中带有黑幕的句子此后被删除。

其实萌百在迁入国内后对膜蛤内容作出过清理，并且删除了“单位秒”模板[注 4]，不过此处或许是因为在黑幕当中而未被注意到。11月2日的公告中特别强调了不要用黑幕添加违规内容，印证了这一点[8]。

另外萌娘百科运维方在11月18日对被处罚的情况进行了说明：[9]

然后在10月13日，萌娘百科在B站发动态宣布网站维护。动态的开头写道“没有力量 ”、“太弱小了 ”，然后说10月下旬会恢复[10]。

10月31日中午，网站开始可以浏览，但是仅管理员、巡查姬、STAFF可以编辑。

整改内容[编辑]

萌娘百科给打开网站的用户弹出了《2022年10月整改公告》，说要按国家监管部门要求加强审核，“本次共整改524篇不良条目，处理了194个不合规账号”。11月2日进一步发公告说明[8]。

同时，萌娘百科开启了关键词过滤，关于色情、暴力、政治的文字被替换为♯号，但条目的源代码未动。考虑到网站直到“10月下旬”的最后时刻才恢复访问，这表示整改尚未完全完成。

查阅这一期间的日志，被删除的条目只有六篇：

被删减之后“还原”（清除所有记录）的条目有两篇：

除此之外还有约十条删除日志被移除，无法查看。[11]

奇怪的是10月14日至10月25日之间没有任何删除记录。其他未被删除或还原但被修改的条目我没有统计。

10月27日，创建了新的用户组——夹击妹抖[注 6]。这是萌娘百科运维方使用的功能用户组“风纪委员会（Judgment Team）”的成员。拥有查看用户设置(lookupuser)的权限。[12]

10月28日，管理员封禁了数百个没有编辑记录的一字名用户，标注为“可疑账户”。

同时，在此期间，运维方对部分政策进行了更改，其中关于反破坏方针的修改导致此后一些“优质编辑者”的编辑被大量回退。[9]

后续情况[编辑]

一些拥有编辑权限的人似乎与往常一样在写新条目，以及更新旧条目。第一篇新条目出现在11月2日，这一天一共有17篇新条目，此后大多数日子的新条目数不足10篇，有时甚至不足5篇。

此后整改仍然在进行。11月1日，管理员删除用户Nostalgia[注 7][13]、Ww71338ww和韭露子[注 8]的用户页及大量子页面，这三位是比较有影响力的用户。[注 9][14]11月2日，管理员以“包含违法违规内容”为由大量删除用户页，这一批用户似乎都没有子页面。

此外，萌娘百科的起源——绿坝娘在11月1日被删减之后还原。简单对比一下发现“带三个表”和“荣耻炮”的设定，以及欧美媒体的评价被删除[15]。

仍然时不时有人反映上不了萌百，例如11月9日[16]，11月24日[17]。11月11日～13日，笔者发现访问页面的历史版本时会显示“你访问太快了”429 Too Many Requests，亦有其他用户反映这一情况。[18]

11月18日0时起，恢复编辑权限给优质编辑者、荣誉维护人员、机器人。[注 10][19]这一天有86篇新条目，超过了维护之前的数量，显然是因为积压。11月19日尽管是周六，仍回落至39篇。

11月26日，编辑功能全面恢复。[20]

网友讨论[编辑]

由于萌娘百科在整改后的一段时间内禁止一般用户编辑，因此许多用户在百度萌娘百科吧进行讨论。

  • 回复数最多的是讨论“键政人”的帖子，支持者和反对者激烈争吵。一些用户严厉批评键政人，称其自以为是、破坏社区。另一些用户（键政人本人）反驳称对方根本不懂中国政治和网络审查。[注 11][21][22][23][24]
  • 一些用户认为“萌百已死”，认为网站开在中国大陆就注定要被审查，对其前景持悲观态度。[25]有帖子讨论有没有什么相似网站可以替代萌娘百科，答案是中文网站没有一个可以对标萌百。[26]
  • 亦有一些人被吸引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27][28]

中国大陆主要键政网站知乎有一个相关问题，但是回答数很少。[29]

台湾论坛中很多人表示可惜，也有很多人借机嘲讽中国大陆政治与审查制度。[30][31][注 12]

社群影响[编辑]

优质编辑者Lihaohong曾在2022年9月18日自行建立了一个测试用的萌娘百科镜像站，域名为moegirl.uk。在此镜像站上有用户记录了解除维护初期发生的事情。[32]

萌娘百科入职了一位新的STAFF，有三位巡查姬辞职，也有三名用户在申请后成为巡查姬。有十几名用户经申请成为优质编辑者以提前获得编辑权限，也有一名荣誉维护人员放弃了权限。

11月2日，巡查姬平塚八兵衛在编辑摘要中写下一句话：

随后被管理员星海子隐藏。但之后又被管理员玄微子恢复，他写道：

其后平塚八兵衛在讨论版提出质疑，并得到两位巡查姬附议。此后又经过一番混乱，最终平塚八兵衛被永久封禁。有用户指出，萌娘百科维护组的分裂越来越严重。[33]

11月18日恢复部分编辑权限之后，前管理员Sivlovski在讨论版向运维方提问，激发了大量用户的讨论。[9]

官方声明[编辑]

置顶公告[编辑]

萌娘百科即日起将按照国家监管部门要求，遵循国家法律法规，加强涉政涉黄涉暴内容审核，强化网站社群规范，创造良好的网络文化环境。
请大家在编辑条目时尽可能采用中立的描述，不要使用诸如括号、黑幕、胡话等“幽默”的方式添加不适宜的吐槽或插入违反法律法规的迷因（meme），包括编辑摘要与个人用户页。
--萌娘百科·源初（讨论） 2022年11月2日 (三) 18:27 (CST)
预计于2022年11月26日起，萌娘百科作如下调整：
  • 依据有关部门要求指导，上线屏蔽词库为基础的屏蔽词功能，完善先审后发机制。
  • 依据有关部门要求指导，修改了站内部分方针规范，作为加强监督管理的表态，行使萌娘百科运维管理萌娘百科网站社群的义务。
    • 相关方针规范之修改请前往萌娘百科:最终决定权、萌娘百科:内容管理方针、萌娘百科:反破坏方针、萌娘百科:方针#页面存废政策、萌娘百科:方针#头像管理政策、萌娘百科:方针#著作权问题等页面查看。
    • 如有必要，对于切实不配合萌娘百科整改工作，恢复期间扰乱站务运作，意图与萌娘百科决裂的用户，我们会依据站内方针严肃处理。
    • 后续会持续依据有关部门要求指导，进一步对站内方针进行修改，届时会考虑通过相关渠道尽量公开透明修改过程，以期社群理解并执行相关规范。
  • 恢复全站编辑（测试期），用户可在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法规及站内行为规范的前提下自由编辑。
萌娘百科目前仍处于特殊状态，希望各位萌百人戮力一心，为我们共同的家园奋斗。
--From KumoKasumi the Bureaucrat (Talk) 2022年11月26日 (六) 00:43 (CST)

其他声明[编辑]

由于百度贴吧里讨论的人很多，萌娘百科吧小吧主“一般马娘秋园酱”多次发布声明解释情况，说：权限调整和其它临时举措都是暂时的，之后会逐步恢复，以后也不会搞人工审核每次编辑[34][注 13][注 14][35]；萌百只删了键政和H的东西[36]。

关于在事发时已经关闭了四个多月的评论区，管理员星海子在2022年11月4日说：“会直接改造评论区扩展，但大概率不会有历史评论了。”[37]后来在2023年6月1日直接表示：“不会再有了。”[38]

2023年4月27日，有用户询问评论区敏感词黑名单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然后星海子直接删除了该黑名单。[39]

维基百科的“编辑战”[编辑]

（以上模板是笔者自己放的，讽刺意味）

萌娘百科与维基百科同为MediaWiki引擎的网络共笔百科，两者用户群相似，有一些用户在两站同时活跃。维基百科上的“萌娘百科”条目受到萌娘百科用户的关注，萌娘百科站长和H萌娘实际管理者都曾光临这个条目。这个条目中曾经记载了关于萌娘百科和H萌娘的大量信息，2022年8月26日被重写前的版本长达34,850字节，但是大部分都是“爱好者内容”，关注度不足以得到第二手及第三手来源，因此使用的基本都是来自萌娘百科的第一手来源，并不符合维基百科的规定。

随着关于萌百维护的相关情况逐渐明朗，尤其是在行政处罚决定书被发现后，有用户马上把已经掌握到的信息写进条目中，但很快就有其他用户指出没有第二手来源并回退。与此同时，也有用户提出没有可靠来源证明H萌娘与萌娘百科有关，因而要把外部链接中的H萌娘移除。由此引发编辑战以及讨论页当中的长篇讨论。

参与用户明显利益相关，其中有H萌娘用户、巡查姬，萌娘百科优质编辑者、管理员以及“长期破坏者”等。讨论中既有无视客观事实的言论，也有无视社群规定的言论。最终按照维基百科方针与共识结束了讨论。

笔者的评论[编辑]

导致整改的原因[编辑]

外部原因是网络监管力度的加强。在中国现在的环境中，有用户生成内容（UGC）的网站都很容易被打击，这些都已经习惯了。

内部原因是自我审查强度不够。就本次事件而言可以说是疏忽，因为膜蛤是一个相当明确的敏感词，它是出现在萌百的评论区敏感词库中的，然而却在这个条目正文中留存数年之久，不可不谓之疏忽。

萌百的自我审查标准相比起B站等国内大网站而言非常宽。萌百的许多R-15内容在B站都是不能过审的。一些键政擦边球也实在非常大胆。

整改影响[编辑]

萌百方面说，要审查键政和H。从目前我所见而言，可以肯定键政从此将会销声匿迹。至于H，目前我还没看到因为H而删改任何一篇条目，况且这也不是本事件的主题。不过，也不排除将在一段时间后进一步清理H内容的可能。[注 15][注 16]

11月26日的公告已经说“完善先审后发机制”，不过考虑到萌百工作效率以及人手问题，应该还是和以前一样，星海子也说了不会增加审核步骤，所以顶多就是增加一些敏感词。[注 17][注 13][注 14][35]

如何看待这次整改[编辑]

去掉键政内容是好事。一方面，这些内容与ACGN关系不大，另一方面，这些留着有危险，还是删掉好。想键政的人应该去专门的地方，比如知乎或者墙外。

对于可能收紧的H……首先H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只不过是审核标准的改变。也正如小吧主所说，萌娘百科不是用来H的地方，喜欢H的人应该出门右转。既然现在H萌娘已经重建，也就不用担心没处写H了。

评维基百科[编辑]

维基百科完全就是论文和新闻的摘编。它所建构的世界完全基于“可信来源”之上，而不是建立在事实之上。这就导致编辑者明明都全都知道这次事件的经过，却只能凭借少得可怜的一两篇新闻来写条目，而这些新闻的作者肯定不如编者知道的多。规则的维护者们把人家辛辛苦苦调查出来的东西以“原创研究”为理由删掉，还要争论你用的来源是不是可信来源。

所以说这种过于小众的找不到新闻的东西真的不适合维基百科。而游戏和谐wiki对这次事件的叙述就很详细。

（以上四点除部分注释外写于2022年11月6日）

社群矛盾[编辑]

长期以来，萌娘百科的一些用户（主要是有大量编辑的用户）与维护组的一些成员有矛盾。而这次事件中一些管理员的反应也显示了维护组内部也存在矛盾。

一些有大量编辑的用户认为，萌娘百科是由他们辛苦打造的，而一些维护组成员经常滥用权力，没有给予这些用户与其贡献相匹配的地位与尊重。一些用户也反对服务器迁入国内，增加广告，以及越发严格的审查。

至于维护组方面，笔者没有接触过维护组，也未曾与管理员有过任何交流，所以并不清楚维护组的内部情况。笔者也认为维护组（以及运维）过于神秘而封闭，与用户缺少坦诚交流，从而导致了用户的不信任。

其实萌娘百科似乎是从建站之初就存在社群矛盾了。类似于bilibili，由用户贡献内容但存在较为封闭的运营的网站似乎很多都会出现这样的矛盾，并且很难解决。这实在是一个令人遗憾的现象。

（2023年4月29日）

整理信息处[编辑]

百度贴吧：

哔哩哔哩专栏：萌娘百科维护小记2022.10.13-2022.11.20

媒体报道[编辑]

（之所以有些只放网页链接而不写新闻标题是因为标题太敏感了）

镜像网站[编辑]

https://moegirl.uk/首页（人较多）

https://moegirl.icu/Mainpage（人较少）

注释[编辑]

  1. ^ 但是2022年11月16日发布的正式规定中取消了先审后发。
  2. ^ 行政员云霞后来说，维基站点这种直接编辑更新的方式也被网信部门认为是“跟帖评论”。
  3. ^ 罚单中披露的一些信息很有意思。罚单说绍兴萌派在2020年3月接手萌百，接手后未进行管理，2021年10月进行正式运营管理，这个时间点正好发生了1029打击米哈游编辑组事件。
  4. ^ 出自膜蛤文化中的“续命”（我为长者续一秒），用于提醒用户不要添加膜蛤内容
  5. ^ 标注“内容极少/质量极差”，且是唯一一篇10月14日删除的，与其他因政治敏感而删除的条目不同
  6. ^ 出自日本轻小说系列《魔法禁书目录》中的风纪委员(Judgement)。bilibili曾设立由用户组成的风纪委员会，可以审核被举报的评论并封禁用户，不过近年已失去权力。
  7. ^ Nostalgia很早就加入了萌娘百科，2011~2013年任行政员，后来撰写了回忆录《萌娘百科大事记》。网友称他住在香港，曾经在2019~2020年间参加反修例运动，已经退站。
  8. ^ 是萌娘百科bilibili/争议和影响等条目的主笔，键政人，被称为“萌百批黑领袖”。反对网站管理层，甚至曾与站长Baskice对线。
  9. ^ 2023年9月27日，星海子提到：“去年关站也有某用户页的原因。”
  10. ^ “优质编辑者”原本是一个没有实质权限的荣誉性头衔，而荣誉维护人员等同于优编，发放给因个人原因而离职的维护人员。这两个用户组似乎是首次派上用场。
  11. ^ 虽然笔者在此放了很多帖子的链接，但是关于“键政”的争吵充斥着来自反对键政者的不堪入目的辱骂（因其政治正确不容易被删）和来自键政人的谜语人发言（因为正常说话容易被删），观感极差，不建议阅读。
  12. ^ 笔者本来找了一些台湾PTT论坛的讨论串，但是发现在维基百科链接黑名单里，所以只放上google搜索结果。
  13. ^ 13.0 13.1 2023年9月24日发布的2023年政策修订公示明确提出，引入进行合规性检查等工作的工作人员，并会对显示的当前版本存在影响，可能就是实质上的人工先审后发。
  14. ^ 14.0 14.1 2024年3月29日，萌娘百科上线内容审核系统。除讨论版外的所有编辑均需人工审核后才能显示。
  15. ^ 顺带一提，我一直把条目骆驼趾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当做警戒线。如果萌百要大量处理色情内容，肯定会先删掉这个条目的插图
  16. ^ 条目“骆驼趾”的插图已于2023年6月14日11:31(CST)被STAFF“萌娘百科·源初”以“举报修改”为由移除。在此之前的5月15日，源初还移除了条目“不穿胸罩”“半透明连裤袜”“桌角女”“棉白胖次”中的插图，编辑摘要为“♯♯♯整改”（目前我还不知道编辑摘要中的敏感词应该怎么查看）。而萌娘共享上的图片文件则被管理员星海子以“违反萌娘百科所在地法律法规的文件”为由删除
  17. ^ 不过萌娘百科的滥用过滤器相当不合理，一旦在编辑时上传了某些敏感词，会导致账号直接永久封禁，向管理员申诉也没有用。

信息来源[编辑]

  1. ^ Nostalgia. 萌娘百科大事记. 萌娘百科. 2021-07-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6）. 
  2. ^ 露京亭: 萌娘百科迁站风波. 2020-07-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14）. 
  3. ^ 萌娘百科讨论:讨论版/方针政策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2023-09-24. 
  4. ^ 萌娘百科:公告/【置顶】关于临时暂停评论区所有功能的公告(2022.06.20)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zh.moegirl.org.cn. [2022-1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3）. 
  5. ^ 萌娘百科:公告/【置顶】绑定手机号功能升级公告(2022.08.26)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zh.moegirl.org.cn. [2022-1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3）. 
  6. ^ 行政处罚结果信息公开. 浙江省人民政府. [2022-10-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31）. 
  7. ^ 田中姬铃木雏 - 萌娘百科.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5）. 
  8. ^ 8.0 8.1 萌娘百科:公告/关于2022年10月服务器维护的情况说明(2022.11.02). [2022-1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3）. 
  9. ^ 9.0 9.1 9.2 关于维护期间政策变动相关问题的说明请求. 萌娘百科. [2022-1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24）. 
  10. ^ 萌娘百科. 萌娘百科的动态-哔哩哔哩. 哔哩哔哩动态. [2022-10-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1）. 
  11. ^ 删除日志 - 萌娘百科 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31）. 
  12. ^ 萌娘百科:夹击妹抖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萌娘百科. [2023-04-29]. 
  13. ^ 能将《萌娘百科大事记》恢复吗？【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27]. 
  14. ^ “萌娘百科 talk:讨论版/方针政策”的版本间的差异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zh.moegirl.org.cn. [2023-09-28]. 
  15. ^ 绿坝娘 - 萌娘百科.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0）. 
  16. ^ 萌娘好像又挂了，不是刚维护完吗 11/9凌晨【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3）. 
  17. ^ 服务器又抽风了？【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24]. 
  18. ^ 一查看页面历史版本就会显示429 Too Many Requests【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4）. 
  19. ^ 萌娘百科:失效公告/关于恢复萌娘百科部分编辑功能的公告(2022.11.17)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zh.moegirl.org.cn. [2022-11-20]. 
  20. ^ 萌娘百科:公告/【置顶】关于全面恢复萌娘百科编辑功能的公告(2022.11.26) - 萌娘百科 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zh.moegirl.org.cn. [2022-11-27]. 
  21. ^ 所以说鉴证低能是最该死的【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22. ^ 看了一圈，我只能说某些人如果能承认是自己怕了、屈服了【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4）. 
  23. ^ 论证建政儿永远和弱智一样【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4）. 
  24. ^ 一个二刺猿百科为啥会给封【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4）. 
  25. ^ 萌百已经死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吗？【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26. ^ 萌新不懂就问还有什么和萌百差不多性质的站点？【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3）. 
  27. ^ 发生甚么事了？【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28. ^ 萌百发生了啥【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29. ^ 如何看待萌娘百科10月13日网站无法访问？. 知乎. [2022-11-14]. 
  30. ^ 【情報】萌娘百科慘遭整改，至少500個「不良條目」被迫和諧/修改。淫夢或成最大贏家？ @場外休憩區 哈啦板 - 巴哈姆特. 巴哈姆特電玩資訊站.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4）. 
  31. ^ 萌娘百科整改 PTT - Google 搜索. Google. [2022-11-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14）. 
  32. ^ 萌娘百科:唱唱反调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moegirl.uk. [2023-04-29]. 
  33. ^ User:栀梦/1105封禁战 - 萌娘百科_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moegirl.uk. [2023-04-29]. 
  34. ^ 关于维护说明公告的再说明【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35. ^ 35.0 35.1 萌娘百科:公告/关于内容审核系统实装的公告(2024.03.22). 萌娘百科. [2024-03-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3-23） （中文）. 
  36. ^ 【申明】萌百只对键政和h进行了整改【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37. ^ 关于维护说明公告的再说明【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2022-11-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08）. 
  38. ^ 你站评论区是不是被挫骨扬灰了？【萌娘百科吧】_百度贴吧. 百度贴吧. [2023-06-01]. 
  39. ^ 萌娘百科讨论:讨论版/页面相关/存档/2023年04月 - 萌娘百科 万物皆可萌的百科全书. 萌娘百科. [2023-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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